半年后,学校迎来新的季度,雪白建筑物的长廊柱子下,一群学生斜靠着墙,八卦着最新消息。
“听说了吗,那个对着圣鱼吐痰的家伙,现在复学了。”
“切,才知道,被惩罚一个假期。”
“呵呵,逃到外面,差点叫机器给绞死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我有外区管道监察系统录像,拍摄到那家伙的躲藏的地点。
……
隔着一百米,卫铿悠哉游哉地听着这帮人关于自己的闲言碎语。卫铿展开的暗能结构,能够敏锐监控多个区域的声音。嘀咕道:“啧啧,应许星人真的是社交动物啊。这个他们不打游戏,喜欢像娘们一样讨论别人。”
面对此时“同龄人”的碎嘴,卫铿表情自如,就如同邋遢大王听着周围宣传自己的丰功伟绩一样。卫铿:“只要我足够不要脸,就没有社死。”
言语暴力?
卫铿回想起塔西·启舵的少年时期,被骂了会脸红、会害怕、会哭的状态,摇了摇头。那已经很久远久远了!
现在卫老爷通过调节,在不断将这个身躯的思维习惯都自我化了,将过去的记忆分割。
“剧烈的运动”和“繁杂的思考”都是卫铿试图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