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坚强的长城,并且将他康慨激昂的话当成励志之言宣传。这使得他每次遇到前沿打击后,都咬牙“顶住”。
在恩马眼里,这个年轻人与其说站在主战派一边,不如说是被那些在后方叫嚣的“主战”派,架在了一个高架子上,让他下不来了。
当威利进入房间后,他刚想说什么。
恩马则是先一步说道:“现在局面很严峻,我不想听你个人言论,把你部门内的人员建议回馈给我。”
威利微微一顿,点了点头。
铁路站台的人员现在对这场战争也有了“咬紧牙关”“撑到了最后一口气”,“希望战争下一刻就结束的样子”
恩马听完这些,拿着笔一一记录,但是并没有发言。
威利看着沉默的恩马,试探地问道:“帝国军那边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?”在恩马面前他语气很弱了。
良久后,恩马叹了一口气,先是对威利的“侥幸”进行批评,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看法:“你作为决策层中一员,要时时刻刻预备着“最坏打算”,
在天鹅城大起义前,我是走的乡野包围中心路线,为的就不是,在大革命中,乡野支持变革的人,被城市方作为牺牲品,强行征收!——这是当时我见你时(去天鹅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