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蛮州,一座矿脉处。结束了一天的采矿工作。钟鸣已是累的精疲力尽。
回到了矿奴们休息的小木屋中。躺在草席上,钟鸣不由得回想着几年前被流放充军时,曹子昂对自己说过的一席话:心有火,则可烬草。
透过屋顶的破洞,看着漫天的繁星,眼神微哀:“心火?早已经燃尽了。”
钟鸣微微侧了一下身子,使自己在这石床上躺的更为舒服。从腰间摸出一枚残破的玉佩,盯着它怔怔出神。
……
翌日,像往常一样。钟鸣在监差的驱使下,进了矿洞。
在钟鸣正拿着凿子凿矿时,突然听到从矿口处传来一阵吆喝叫骂声。只见又是一批新来的矿奴,在监差们的驱使下,蹒跚着步伐走了进来。
钟鸣只看了一眼便又开始自顾的开凿起来。
新来的矿奴被监差们分批次的开始往矿洞中的各个分支中送去。在经过钟鸣这条分支时,只见其中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,一脸惊喜的看着钟鸣不住的叫到:“是小主吗?是小主吗?小主你还活着,哈哈哈,老天保佑!老天保佑!”
钟鸣听到老人的声音,面容一怔。迟疑着转过了头。只见老人在监差的棒喝中不住的远去。
回过头,钟鸣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