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火烧了可好?简直是误人子弟!”
只见男子一脸的‘雍容华贵’,体态‘敦厚’。听得此言后,猛的吓了一跳,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李应臣身边,躬身带着苦笑的连忙说道:“老师,这可使不得,这可万万使不得啊!”
见着苟不离一脸的衰样,李应臣心中更觉烦闷。敲打了一下苟不离宽厚的脑门,随意打了个哈欠:“你看你!为师就这么一说!难道我还真的将这大周的基业给一把火烧没了?你啊你?难怪不像你大师兄般得我真传,简直是榆木疙瘩,不懂得揣摩为师心意。” 说完便不管苟不离,起身向着后院行去。
而苟不离则一脸龇牙咧嘴的捂着脑门。你问他为什么。疼啊!哎哟喂!疼死小爷我了。
看着渐行渐远的老师,脸上又是一丧,愤愤不平的嘀咕道:“我榆木疙瘩?谁知道你有没有开玩笑,上次嘴上说着要去端了一宗门的老巢,我也就当说说而已,人家宗门一直都服朝廷管教,也没招惹你,你咋就老想着端人家的老窝呢?结果没过两天便听到那宗门被灭门了。结果第二天我便被满朝文武参奏!???谁能来告诉我,这是怎么回事???我啥也没做啊??为这事我可没少被人使脸色。唉,做人难啊,做老师的弟子更难!”
随后又是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