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为陷入昏迷,浑身冷热交替的宫上邪施针起来。不得不说,这苏然家祖传的针灸之法颇为神异,竟是直取人体气旋,不以寻常穴道入手。以钟鸣的眼光来看,这针法丝毫不输北周皇宫内太医院所藏的那两门针灸典籍,甚至更有独到之处。
施完了针后,苏然明显有些劳累,嘴中开始不停咳嗽起来,钟鸣赶忙上前搀扶。而这时一旁的宫墨池已经将事由告与了宫兴邦,只见宫兴邦一脸怒容,说道:“若真是如此,我倒要看看是谁与我宫家有如此深仇大恨,竟是要绝我宫家后人之命。”
宫墨池看着自己的儿子,眼神冷冽:“尽快去查,我宫家虽说从不参与争斗,但是若有人以为我宫家好欺负,那便掰下他们的牙齿给他们看看!”
宫兴邦担忧地看了看卧病在床的儿子,见自家妇人示意自己不用担心后,便是眼神坚毅的走了出去,开始着手调查此事。
一旁的钟鸣将苏然安置在椅上,回首望向宫家父子期间,左手不经意从苏然的酥胸抹过,惹得苏然俏脸微红,羞愤地看着钟鸣。
钟鸣抬着左手,一时有些尴尬,也不知作何解释。见着苏然将椅子向后蹭了蹭,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。心中很是无奈,我真的是正人君子啊!
入夜,钟鸣站在宫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