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理由会来暗害我儿,况且通过调查,发现那钱正与上邪并无仇怨。”
“并无仇怨?去将那小娃抓来一问便知。” 宫墨池喝了口茶,润了润口。
宫兴邦一振:“父亲,这...恐怕不妥。那钱家小儿被钱正那厮看的紧,走到哪都有随行侍卫护持。如若贸然抓了,怕是会走漏风声。再则,这钱家毕竟是首府大人一系,如今云崖城军政和睦多年,这般行事,怕是会引起诸多波澜。”
宫墨池坐在堂首哼了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不追究这事了?”
见宫墨池有发怒的迹象,宫兴邦赶忙道:“儿子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可以换一种比较委婉的方法,不必这样剑拔弩张。”
宫墨池将手中清茶放下,身上突如其来的散发出一股朝中重臣的气息。看着宫兴邦,一脸的威仪,说道:“既然都已经是涉及人命的事情了,那么剑拔弩张又如何?看来是这云崖城中,有的人见老头子我从哪里退下来后,便认为宫家可欺了!”
宫兴邦苦笑,已经是很久没见过这么面色肃然的父亲了。这时只听宫墨池督促道:“还不快去?”
宫兴邦领命便是走了出去。
等到了午后,那宫兴邦方才带着人回来。而期间,苏然又是为那宫上邪施过了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