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视眈眈已久,都想让自己派系的人登位。但是陛下李观应像是忘了还有这个位置一般,自上任御史大夫自缢后,便是没有开口过问过此事。
而那青年往上,中年往下的敦厚男子便是那之前跟在安平王李应臣身边的苟不理,是其门下的二弟子,也被李应臣亲切的称呼为苟苟。此番前来招安他属实是不愿意的,这舟车劳顿不说,还是跟着这个出了名的暴脾气老头。想到这里,苟不理心中便是对着自家师傅,也就是李应臣一番腹诽。
娘希匹的!老师也真是的,好端端的干嘛又去灭了人家宗门?坐着勾栏听曲儿不快活吗?这搞得别人人人自危,都以为是我赏善罚恶司做的。不少与江湖势力有联系的朝中大员都来找自己,我赏善罚恶司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,更是差点就要拳脚相向。如今陛下闻听此事,便是要我满北周的去收服那些愿意招降的江湖势力,还是跟着这么个臭老头。我的命本来就够苦了,三岁没断奶,至今没经历人事。如今又是摊上了这么个老师,命更苦了啊!
只见这时,景止行正一脸无奈的站在杨烈与蓝采臣身前。任由那杨烈与蓝采臣怎么说,也是不松口。
蓝采臣见景止行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忘了眼一旁的正坐着的蒋天正,心中着急。“景弟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