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济风是重犯,单独关押。
我站在他的牢门外瞧着他。他身穿红色囚服,形容却丝毫不显狼狈,嘴角含笑,眼神却是略显阴鸷。
狱卒周到地为我搬来椅子,我缓缓落座。
萧济风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视一圈。
“不想到几日不见,你倒是丰腴了。”
“想说什么,别绕弯子。”我冷声道。
他勾了勾唇角,像是没听到一般。
“你的那个好师傅,定不会对凌念空见死不救吧?可是……”
他摸了摸下巴,继续道:“凌念空被我的飞魄所伤,就算修离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保他三魂七魄齐全,那伤口也难愈合。
让我猜猜……修离是不是用了愈骨术?那愈骨术可是禁术!施术之人必受反噬,最轻的下场也得落得个法术尽失。
我记得你那师父已年过八旬,若是没了法术,只需月余,他那清俊儒雅的容貌便会朽若枯木……”
我不想听他胡言乱语,打断他:
“我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,你最好还是说重点。”
可他充耳不闻,自顾自继续道:
“就算修离不计后果用愈骨术医好了凌念空的伤,他的魂魄也是留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