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会把肚子里的我还有那个女人一脚踢开。那个女人经常说,我能生出来,就是她为了能亲手掐死我,而不是让我没有痛苦的死。”
“多少次,她说过多少次,我都记不清,我刚懂事她就一直絮絮叨叨,魔魔怔怔的。时而对我好的不得了,说是王霸天要过来接我们,时而虐待打骂。我就是在她恍恍惚惚觉得王霸天来接我们的时候,才会有饭吃。我为了活下去,偷过东西。那时候太饿,觉得自己再吃不到食物马上就会死。”
不知道王子墨还有这样子经历的林白美,搂住王子墨的脖子,两只手,轻轻的拍王子墨的后背,安慰这个自己深爱,又受过伤的男人。
“后来那个疯女人死了。死在我面前,是自杀。她用刀子捅进她的肠子,她说那里疼。你知道吗?我一点都不害怕。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快感,她终于不能再张口闭口的野种杂种的骂我。”
“于是我开始流浪,每天就靠偷东西活着。那一年,我本想着偷点村民挂在院子里的腊肉,刚摸到腊肉,他们家的主人就发现了我,叫来左邻右舍拿着棍子出来抓我。那一天是大年三十,那一天雪很大很大。我在雪地里面一直跑,害怕的一直跑。直到晕倒在被大雪淹没的大山里。”
王子墨说着,不去看林白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