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剧烈跑动,背后的背篓也随之颠簸,这一天下来,祢豆子都快被抖成豆浆了吧。
“你的气息很稳,单论所表现出来的体能素质,放在鬼杀队里已经名列前茅。”鳞泷左近次也挺诧异地瞥了眼罗柯。
持续半天的消耗,哪怕是他也有一丁点乏力,可一旁的年轻人,气息平和、舒缓得如同吹拂而过的微风,跟不知疲倦似的。
要知道,鳞泷左近次可是前任水柱,而柱这一等级,在鬼杀队就是最强的象征。
“是嘛,不知道鬼杀队还招不招人。”罗柯随口一笑,这种程度的奔驰对他而言与休闲散步无异。
鳞泷左近次回道,“如果你真想加入,我可以帮你写推荐信,但对于来历不明的强者,还是需要经过很严苛的审查。”
他停下脚步,眼前有一座很小的木屋,顶上铺了茅草,并用几块石头压住。
“寒舍简陋,挤挤勉强能住,等晚些时候我们再聊,”鳞泷左近次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,“我先带他进行考验。”
说完,他们便上了山。
罗柯环顾四周,也没闲着,而是摸着黑进了树林,嚯嚯几刀砍了几颗大树,左右肩膀各扛一根。
他打算在隔壁新建一座更加宽敞的屋子,总不能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