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吗?是这样嘛!绝对不是这样的!难道你不是因为喜欢我, 才跟我搭话的嘛!”黄毛的自作多情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。
啪唧。
罗柯薅住黄毛的后脖颈,提猫咪似的将他从少女身上扯开, 并对少女笑道,“抱歉啊, 我是附近精神病院的职工,这家伙从重症病房逃了出来, 这就带他回去, 吓到你了很抱歉,不过他也不是很危险,只是个一直幻想有个妻子的可怜孩子。”
黄毛缓缓转过头,满脸阴霾地瞪着罗柯, “你是谁!竟敢耽搁我的终身大事!还有,你为什么要用那种好像在看别的生物一样的眼神看我!”
罗柯歪了歪脑袋, 一声不吭的模样比任何语言都更具侮辱性, 仿佛真的在看精神病患者。
少女顿时捂着嘴,有点绷不住了,眼角溢出怜悯的泪光,不由得想道:“他病的不轻啊。”
“你别碍事啊,她要跟我结婚的啊!什么精神病,我才不是精神病!”黄毛的情绪再次激动,张牙舞爪地蠕动起来, 可任凭他怎么乱蹦, 都挣脱不了罗柯的单手擒拿。
“啊~原来他真的有病,这么一听感觉有点可怜。”少女看向黄毛, 瞅着那贱兮兮的神态陷入了两秒沉默。
她突然对罗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