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几个上弦敲响警钟的意味。
“半天狗那家伙太怂了,死在别人手里实在太正常不过。”上弦五的玉壶尖声笑道。
“它具体是怎么死的,是柱还是那个客卿?”上弦贰童磨嬉皮笑脸地问道,“猗窝座你知道吗?”
猗窝座怀抱双臂,一点都不掩饰对童磨的厌恶,“我不感兴趣,还有,离我远点。”
几个上弦议论纷纷。
“你接替半天狗的空缺。”无惨对角落里抱着琵琶的鸣女说道。
长发遮面的鸣女低头默认,成为了新任上弦肆。
“都散了,最近听我指挥再行动。”他烦倦地挥挥手。
鸣女弹响琵琶,上弦们分别被传送了回去,仅留下了抱着刀的上弦壹。
“罗柯……”
无惨伫立良久,他的脑中闪过些许片段,其中就包括半天狗死时的第一视角,那惊天动地的漫天雷霆、锋芒刀锋,不禁让他心底发寒。
他不得不承认,哪怕是呼吸法的创始人继国缘一,也不可能斩出那样惊绝的一刀。
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多管闲事的罗柯。
“怎么?”上弦壹黑死牟转身,三对上下排列的眼睛十分惊悚。
“没事。”无惨岂会在他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