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的搅动中漫天飞舞。
天丛云归鞘,罗柯仍站在原地,似乎从未离开过。
“不、不可能!”
风柱的刀距离罗柯的发辫仅有两厘米,只要手一抖就能削断。
可四散纷飞的灰发、他人的目光无不告诉他,究竟谁输谁赢。
风柱的自尊心开始碎裂, 在罗柯面前再难生出桀骜不驯的傲气。
“我们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,虽然不想承认,但罗柯如果心怀杀意,大家刚才已经殒命。”岩柱双手合十,由衷道。
“那就是血之呼吸吗?和普通的呼吸法完全不一样,想学!”炎柱充满了好奇,激动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。
“汉土之人深不可测啊,比忍者更加古老。”音柱下意识摸了摸脑袋,下一秒瞳孔猛缩。
因为他的辫子散开了,且少了一缕头发。
除开岩柱,其余几人也纷纷往上一摸,神情立马变得惊疑不定。
恋柱不禁庆幸自己没有掺和到这场碾压。
“咯,在这。”
罗柯张开手掌,里面赫然抓着一把颜色各异的发团。
对战结束得仓促而荒谬,很多吃瓜群众压根还没看清楚就完事了,所以一个个只能又惊又懵地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