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瑶翻了镯子,借着月光看了看,是一个苏字,不知怎的,一下子鼻子就酸了。
梦管家嗔道,“看你这孩子,来叔父给你戴上。”
姜瑶抽回了手道,“叔父……,我现在是小厮,况且在家里也没带过这么贵重的东西,怕磕着碰着了,还是给婶娘吧。”
“这傻孩子!这种东西家里多的是,你婶娘若是知道了,定然也会给你!”梦管家边嗔怪,边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。
只是目光触及姜瑶手背之时,现出些许心疼之色,“这手啊,改日叔父给你弄些药膏敷上。”
姜瑶垂眸,微微点了头,在绣坊的一个多月,虽李老板和杜雨薇都给了她药膏,但她手上的冻疮是经年累月留下来的,哪里就那么容易去掉。
纵是前世,她做了文昌伯府姑娘,养尊处优,也是经了一年精细的保养才见起色,但到了冬日冻疮还会发作,只是一年轻过一年,到她死时,还留着些许痕迹。
“多谢叔父!”姜瑶应下了,她不贪这点药膏,只是对于长辈的疼爱,最好的便是接纳,而不是推脱。
梦管家给完她镯子便走了,她随便溜达了便回房了。
小厮都是睡通铺的,但姜瑶是姑娘家,梦管家以房满为由,给她安排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