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开灯,在他身后的阴影中,站着一个低头垂手肚皮滚圆的中年人,他现在额头冒汗,滚滚如雨。
另外,不远处,有一个小型吧台,吧台前的一张高椅上,慵懒的坐着一个身材高桃,容貌极美,神情有些淡然的女人。看上去,约有三十来岁的一个贵妇人。
“荆老板,当初我是怎么说的?咱们的事,本就不应该把那又硬又臭的黄松给拉进来。现在……”
砰!
“够了!”
荆百洲猛然的将手上的酒杯一摔,砰的一声,酒杯破碎,嫣红如血的红酒溅成放射状,让人触目惊心。
他怒喝了一声,道:“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的意义?当初收钱的时候,你可没有一点犹豫。白莲花,你的心可没有白莲花那样的圣洁。哼!本来就是一些小事,本来都已经了结了,谁知道这个小子还不死?都怪这个蠢材!”
“荆、荆老板,饶、饶命!我、我知道错了,请荆老板放心,我、我一定会把手尾给处理干净。绝不会让人怀疑到我们的头上来。”
那个肚皮滚圆的中年男人这时再也站不稳了,一脸惊恐的跪下,惊乱的求饶。
“邵福荣,机会荆某已经给了你啊。你特么的知道他不死,为什么不继续弄死他?非要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