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……冷……”
翟江晴却似根本不知道黄柏就在旁的样子,迷糊的说着冷,一对玉手还无力的想拉回被子盖上。
发烧的病人,严重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热,而是会觉得冷。
再晚些送她去医院,可能就真的会烧坏她的脑袋。
算了,不管了。
黄柏睁开了眼睛,默念着眼观鼻鼻观心,把所有的杂念驱走。
视那颤巍巍的浑圆雪白如没见,更视那一撮芳草及那一对丰润修长的象牙白玉如无物。
找来了她的内衣物等,颤着手为她穿上。
好不容易为她穿上了一件长袖恤衫,为她套上了裙子,黄柏再想了想,取来一张干净的床单把她包裹着。
发烧的病人,不易受风。
这时的翟江晴,依然是迷迷糊糊的,根本就不似醒过的样子,浑身发烫,却又软得如绵。
黄柏直接着她抱起,抱着她就出了门。
对于现在的黄柏来说,抱着估计就只有一百斤左右的翟江晴就有若轻如无物,还走得飞快。
到了停车库先把她放到了后排座位上,让她躺着,再用安全带固定好,让她不会跌倒。
跟着开车,很快就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