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记忆里好似对凭什么这三个字很熟悉......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声音在告诉我,我只是一只随时准备牺牲的野兽,一个注定为别人死亡的生命不能称之为生命,不是生命的生命就不配拥有尊严......
“你存在,就是你的资本。还不起来,打算守着那个尸体多久?”
虽然我心里没有彻底明亮,倒也几许安慰,我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,踮起脚来为他拂去头上,肩上的落雪。他也想做些什么,只是没有双臂......我看到了他微微皱着的眉头,眼底拂过一抹哀伤,我把他的衣袖攥起,搭在我的肩上:“那个疯男人说饮你的血可以长生,那你本身也会不老不死吗?”
“呵......不老不死?这种未知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人族饮我血,就以为能超脱天地法则了吗?我的血没人能受得起.......”他言语间在嘲笑着人族的无知。
我牵着他的衣袖,缓缓向前。
“你不是法力尽失吗?那些血羽是你唤出来的?”我好奇的问。
“发动心弦也是本能,只是......发动心弦极耗费心力。”他目视前方,肤色几乎和雪融为一体,稍微带着血色的唇,轻缓的触动我的心头,我紧张的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