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时间,鳞族已接近灭族,无论在不在笼子里,他们都无处可逃。相比于没有希望的活着,每天面对未知的恐惧,他们更愿意呆在一个看得见结果的地方,安静的等待死亡。”
我渐渐平静下来,意识有几分恍惚,我抬起头看着他,无力的说:“那个疯男人说你很厉害,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被修为低微的人族为所欲为呢?”
他静默的看着我,停留几分便转身踏雪前行,雪小些了,我追上他,牵着他的衣袖......
我们走了很久,天抹上了一层灰,我扶着疲惫的他,四处寻看着一个容身之所......终于,我看见了一颗空洞古树,树洞足以容下两个人,里面还有微弱的光,我兴奋的对他说:“前面有个地方能休息,我们去歇歇脚好吗?”
他没有说话,我当他默许了,顾自牵着他往树洞里走。
正好,雪停了,我把树洞口的雪这一根树枝扫开,而后扶着他坐到了树洞里,树洞里有点暖意,有人曾在此烧了柴,地上的火堆还有火星呢......
我倚靠着春秋坐下,冬夜,总要相互靠着才会更暖和。
春秋微微低着头,银发散着微微的白光,他的情绪好像很低落,我还未开口问他,他却先开口了:“我法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