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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东西要真能凭空会了,那不是天赋,不是灵感,是妖孽吧?
刘妈妈倒没多想,她给主子挑惯了衣裳的。这时便做主给江琬置了两套新衣,给自己也置了一套。
她向店里的女掌柜借了块胰子,搓滑了手,很快就取下了手腕上的金镯子。
女掌柜拿小秤给金镯子称了重,计金三两六钱。
“中衣三件一百三十文,夹袄两件三百文,罩衫……”女掌柜噼里啪啦一顿算。
末了刘妈妈倒先比她报出数来:“拢共一千三百一十文,你看看错没错?”
女掌柜算盘打完,张口看刘妈妈:“哟,行家呀!”
刘妈妈笑眯眯说:“如今金银兑价一换十,一两银能换一千三百文钱,掌柜的找给我三十五两银便可。零头便抹掉罢!”
最后,江琬与刘妈妈俱都换了新衣从这家绣庄出来。
刘妈妈怀揣着三十五两银,又挎着店家倒搭的包袱皮,真是满载而出。
她换了衣裳,重又梳了头,再不是此前狼狈模样。至此,也终于能真真拿出她大家豪奴的气派,昂首挺胸走上街来。
这时夕阳也终于完全从天际降下,建州城的灯火都开始次第点燃,两人不再耽搁,很快就近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