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眉头跳了跳,连忙退走。
屋内的清平伯又“哈哈”一声,他娘的,真是满肚子气不知道往哪儿发!
这叫什么事儿?
他恼火地把韶学义的信往桌案上一拍,又拿起另一张折叠的信纸快速拆开。
他也知道这是自己那个所谓“流落在外的女儿”写的,只是此时心情复杂,委实无法心平气和地来读信。
不过不管怎样,信都是要看的。
想必韶学义也不是信口开河之人,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欺骗他。
“这他娘……”
清平伯这回的粗话没能爆出口,他一展信,嘴就张开了:“好字!”
韶学义的信,字也好,但那是韶学义,大周朝勋贵子弟中有名的学问好。
正所谓,没有期待就没有反差。他知道韶学义是什么人,因此不觉得他字好有什么稀奇。
可他也明确从韶学义的信里看到了:他那个“女儿”是被人在乡下养大的,而这信,是这孩子亲笔所写!
信纸上是一列列行云流水般的行书小字,字迹清丽洒脱,活泼泼浑似山间清泉,笔锋处又有凛冽锋芒。
真正刚柔并济,这是农家长大的小娘子能写出的字?
就是让清平伯自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