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老封君,也自有她的底气在。
“夫人。”清平伯却并不应答老夫人,只转头看向伯夫人,“你女儿失散十三年,是命运作祟。若跌下悬崖死了,也只怪命运?”
伯夫人从清平伯出现,就先是身躯微微一颤。这时清平伯向她问话,她立刻便痴痴凝望过来,眼中也含了水光。
“夫君……”伯夫人凄楚道,“妾身也并不愿如此,然则世事难料,我儿偏遭了此厄运,我……妾身又能如何?”
说着,她泪珠滚落眼眶。
她肤色白细,如腻鹅脂,尖巧的下颔线衬得脸蛋儿竟仿佛连巴掌大都不曾有。
虽说是有了些年纪,可美人垂泪,依旧如梨花带雨,风悄露白。
清平伯却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,只是冷笑:“你是不能如何!你既不能如何,得了消息时,为何不告知于我?”
伯夫人却不敢说这是老夫人吩咐的,只默默垂泪。无数伤心,满腹委屈,一声也不能言说。
她何其苦?
清平伯:“……”
他娘的,气死了!
不,丢死个人了!
清平伯有点不敢往江琬那边去看,他烦躁地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捏了下拳,又看向伏在老夫人怀里的江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