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听得入神的众人竟仿佛都面现认同之色。
嗐,这都没法解释了吗?
江琬抬手抚了抚额,行了,下诊断吧。
“大娘,你这是肝郁气滞呀。”
她虚虚地轻点向妇人肝区:“此处是否有不适?此为血蓄下焦,正所谓阴阳之气不顺,气则滞矣。气不顺,肝则郁,肝郁而腹胀,此为实证!”
说着,她看向立在一旁听得入神的裴大夫。
为什么解释得这么详细?
还不是怕旁边这位庸医学艺不精,下回再给人实病虚治,弄出人命?
最可怕的是,他在这儿的人气还挺高。
不见这深更半夜的,都还有许多人愿意排着队的等他给看病么?
好在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裴大夫不算愚钝,他有点听懂了。
“所以……”他看向江琬,目光灼灼,“你说这是真实假虚?那为什么,明明是实证,这位大娘表现出来的却又是气虚无力呢?”
江琬见他还挺有求知欲,就道:“大实有羸状呀!此为至境,正如大虚有盛候。气郁存内,实邪聚积,外在表现自然便显虚弱了。”
“大实有羸状,大虚有盛候!”这一句,裴大夫便念在口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