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来以来便依附在江家的。
在他们的意识里,并没有说服侍主子是屈辱这种概念。
真要有这种概念,他们就该完蛋了。
因也有人说:“这位怕不是在乡野里长大,学了些歪理,便当成个宝奉在心上。还以为如此行事好了不得呢!”
其实,不就是傻么。
“嘘……”
真的很傻吗?
锦宁堂西厢,同样听得了消息的江元芷当时便恨得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。
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,立即就命身旁丫头小心收拾了茶盏碎片,同时严厉叮嘱她不许传出去。
她拿帕子在眼角点了点,神情瞬间一换,带了哀愁与凄婉,就奔向了老夫人所在的正房。
老夫人也听了消息,此时脾气发得比江元芷可明显多了。
她扫毁了桌上一只惯常赏玩的玉蝉摆件,怒道:“果然是个不识教的野丫头,如此横性!”
江元芷奔进来,先是脚步急促,眼中带泪,这时见老夫人怒火中烧,她立刻又放慢脚步。
“祖母。”江元芷轻轻唤,语气中带了些怯怯的心疼,“祖母,气大伤身,请万万不要再为元娘忧心。名分之说,不过身外事而已,元娘已不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