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头,瞪大眼睛看着江琬,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。
四周还有许多围观者,包括先前追着江璃不放的房隽等人,这时也都一齐将目光转向江琬。
江琬虽是轻声说话,但她其实也并没有刻意避人,因此离得近些的人是都听见了她话语的。
就是韶文颖,也同样听见了。
江珣微微皱眉,而江璃一咬牙,嘿一声,便道:“好!输的人学狗叫,还要大喊胜方三声爷爷,并说狗儿错了。韶文颖,我敢加注,你敢不敢?”
韶文颖目光微闪,房隽忽地起哄一声:“韶兄,答应他啊,江兄都敢了,你不敢应,岂不是输不起?”
与他同路的众少年立刻应和哄笑。
韶文颖城府再深,也终究是少年郎,又岂能没股气性?
“好!”他笑容微收,眼神沉了下来,“既然如此,便请诸位共同见证!”
江璃哈哈一笑,立刻叫来烈风宝斋的人,让他们做中,当场就与韶文颖签订了对赌凭证。
房隽等众少年则这边惊叹一声,那边呼喊一句,把个气氛烘托得热闹又激烈。
更兼西市本就人流聚集,风气开放。上到王公贵族,下到市井小民,又无不爱赌石。
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