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视线却落在秦夙脸上——不,准确说,她的视线落在了秦夙的面具上。
一句话便到了江琬嘴边。
她几乎就要脱口问:你的面具,能摘下来让我看看吗?
是的,她几乎就要问出口了。
这个问题也明明与他们方才的交谈毫无关联,可这股冲动却到了江琬嘴边。
然而终究,她又没能问出口。
清平伯府,到了!
秦夙带她越过院墙,穿过了雨中的丹璧湖。
他们又一次停在了竹涟水房所在的假山脚下。
雨开始渐渐小了,夜幕下,丹璧湖上仿佛蒙蒙腾起一片轻烟。
秦夙轻轻松开江琬的手腕,目光却又微微下移,落到了她肩上。
她的肩膀早被雨水打得有些湿,薄衫贴合在她肩头,更显得她肌骨消瘦,仿佛弱不堪怜。
“琬娘。”秦夙道,“邪灵增多,夜间更比白日危险,入夜后,你不要再出来了。”
类似的话,他此前其实也说过。
江琬当时的反应是:你说任你说,我呢,该怎么做就还是要怎么做。
可今夜里这一遭过后,江琬却再不敢把秦夙的话当耳旁风了。
这位大佬较真得有点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