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脚,防他弄伤自己。
这些人江琬还大多都认识,正是那一日在西市见过的范宏杰、房隽等人。
此时癫狂的范宏杰眼睛暴突着,他口中竟还发出幽怨的女声:“范郎呀范郎,你既不娶我,为何许我?”
接着,范宏杰自己的声音回应:“我有罪!我该死,让我死……啊!”
他猛地一挣,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大力,竟瞬间挣脱了几个同窗的压制。
这一次,他手中没有凶器,就徒手做爪状,猛地向自己咽喉抓去。
西京贵族少年,大多都会习练些真气。
就算功力各有高低,如范宏杰,不过是初入引气。但真气灌注之下,他这一爪,要想把他自己的咽喉抓破,也并不困难。
房隽扑手来挡,可竟挡不住他这没有章法的乱打拳,片刻间众少年都被他甩开。
范宏杰状若疯魔,眼看他这小命就要被他自己折腾掉,江琬后发先至,抬手抓起旁边桌案上的一只茶杯,就流星般投射而去。
啪一声!
茶杯撞在范宏杰手爪上,滴溜溜一转,去势不减,又倒飞而出。
范宏杰却如同受到巨力打击,脚下一踉跄,人就摔倒在地,他的那只手爪更是瞬间就委顿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