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伯沉声道:“回头巡城司再来求助,每队去十人,校尉带队。吩咐下去,凡经诡事而不死者,每逢一次,赏银二十!”
长史许长民张口欲言,待要分析这二十两银一人一次,该是多么可怕的开销。可见得清平伯面沉如水,话到嘴边,却终究没敢说出口。
清平伯走下来,仔细查看躺在担架上的军士们,只见这十来个儿郎个个面色青黑,双目紧闭。
他们其实都还有气息,但他们的气息也都在急剧衰弱中。
依照过往的经验,再过不到两个时辰,这些军士就会在衰弱中气绝而亡了!
军医们没有任何办法,针灸、灌药,甚至是更极端的一些巫神法都试过了,可这些军士都醒不过来。
就是七星殿驻派的那位持符师谭子炎,对此种状况也毫无办法。
清平伯气得踹了旁边门槛一脚,手碰到旁边袖袋,一只小玉瓶触到了他的手指。
这是江琬炼丹成功后,特意给他留的一瓶丹药。
此外还有数十瓶其它丹药,但都不及他袖中这一瓶珍贵,因此只这一瓶,他是随身携带的。
清平伯手在这药瓶上轻轻摩挲了片刻,就喊:“江源,我昨日带回来的那只檀木箱子,你快些去拿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