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也不会有吗?”
秦夙这一次没有传音,只是轻轻地,缓声道:“丹药符纸,能治病,能祛邪,却无法改命。嫁衣邪术,毁的是命,此术无解。”
当然,他没有接着说出口的是,其实真要改命,也并非完全不可以。
只是改命就要逆天,逆天而行,需要付出的代价委实太大。
他自然不愿意江琬为救一个陌生人去付出这样的代价,也不愿江琬为此煎熬,因此索性不说。
江琬又忍不住回头去看,可是镐都广大,街市无垠,张家小娘子又不似秦夙那般醒目,很快,那那点微薄气机就湮没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秦夙的速度很快,倏忽之间越过一道道街市,然后,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离风别院!
这是要做什么?
江琬回过神,看着眼下场景,又有片刻茫然。
她的心情还有些沉郁,世间恶人之恶,永远超出正常人的想象极限。
人扮的鬼,或许还要比真正的鬼更可怕。
不然怎么又还有句俗语叫“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”呢?
她习得一身神功技法,却到底还是有许多无能为力之事。
是因为恶人太恶吗?不,也还是因为,她不够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