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踱步声在殿中“跫跫”响动,也不知过去多久,他终于出声说了一句:“回来了!”
秦夙没有吭声。
皇帝说话还敢由着性子理都不理的,这天下间,大概也就只有一个秦夙了。
站在旁边的江琬是真的服了这位大佬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应该是很紧张的时刻,可看着永熙帝在秦夙面前吃冷气,江琬内心深处,却竟又悄悄地十分愉悦。
愉悦什么?
呵,不可说,不可说。
永熙帝眉头皱起,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微微紧了紧,到底没有发火。只轻哼一声,终于不再盯着秦夙看,而是又踱步到江琬面前。
面对江琬,他的神情就没那么严肃了。
这位江家的小娘子,他此前虽然不曾见过,却早在与清平伯的交谈中听闻过她不知多少遍。
要知道,当初一得知这女儿的存在,清平伯那老小子可是连夜进宫跟皇帝告假了来着。
为这个女儿,这老小子折腾过多少事儿?
就算永熙帝日理万机,平常懒得理会朝臣家的鸡毛蒜皮,都不由得记住了江琬。
“江家小娘子?”他声音缓和了些,但也未见明显喜怒,“听闻你习武资质十分出众,功夫还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