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仙一再挑衅江琬,江琬可不愿惯她。
“岂不闻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。”江琬轻笑一声,横眼便向杨云仙扫过去,“下士闻道,大笑之,不笑不足矣为道也。这确实是你!”
好家伙,杨云仙嘲讽江琬,结果江琬立刻就反嘲讽回去。
她不但嘲讽,她还引经据典,三言两语说得杨云仙几乎听懵了。
尤其是后面那一句,杨云仙隐约似乎听过,但或许有些生僻,一时间她却又想不起这究竟出自哪里,具体是个什么意思?
当然,不是什么好话,这是肯定的了。
可江琬嘲讽的点究竟在哪里呢?
越是听不明白,杨云仙越感觉到深受侮辱。
她站在那里,脸面涨得通红。
忽忽然只觉得整个课室的小娘子仿佛都在嘲讽自己,又觉得自己仿佛在数九寒冬中被扒光了衣裳,赤身曝雪,内外皆伤。
所以说,学渣就不要去嘲讽学神嘛,这登月碰瓷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?
杨云仙暗暗咬牙,强自哼道:“江琬,你如此嚣张,在学里横行霸道,也不过是仗着五公主殿下此时不在。否则……”
否则什么?
五公主在的时候,也没见江琬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