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江琬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秦夙的心口的气呢,就听秦夙慌乱地接连说:“琬琬,对不起,是我唐突了你!”
什么?
江琬一脑门问号。
只见面前的郎君高高大大,明明一身冷肃气质,此刻却偏又显得惭愧、可怜极了。
他站在江琬面前,长手长脚都仿佛无处安放。一张被诡异花纹爬满了眉心眼下的脸上,却又恍惚被江琬看出了些可怜可爱来。
江琬偏了偏头,仔细看他。
见他一副如同等待审判的认罪模样,终于,缓缓地明白了,他是真的觉得唐突了她。
对,就因为刚才突然冲动,把她抱到了树上,然后亲了她……眼角一下,他就觉得自己干了天下的坏事!
老天爷,这是哪里来的绝世老古董?
哦,对了,这确实,本来就是一个“老古董”。
古人嘛,克制守礼,好像也不奇怪?
呵呵,呸!
不奇怪个鬼。
真当古人都是木头?
在理学盛行之前,许多古人热情奔放到你难以想象。
诗经中那些直白的情诗就不必多说了。
似陶渊明这等大贤,还曾写过“愿在衣而为领,承华首之余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