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天,只觉得天是澄澈无垠的;看山,只觉得山是奇巧俊秀的;看树,只觉得身旁松树个个精神抖擞。
再看眼前之人,她腮边一段粉,笑得他心口酸胀,此生十数年,从未有过的欢愉沁透了他全身血脉。
他曾说,要护江琬一世欢愉,可实际上,就在这个时候,江琬给他的欢愉,已经穿透了他前半生所有的苦痛,使得一切困苦仿佛都有了意义。
秦夙深深呼吸,仿佛想要放声长啸一段,但终究,他也只是继续紧握着江琬的手,一个多余动作都没有。
他说:“好,琬琬,你一定不要轻易答应我,且等我……”
抱薪劈柴好像没必要?
秦夙顿了顿,认真苦思了片刻,道:“再三求肯……”
只说了四个字,又觉得只是言语来求好像也没有诚意,那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值得江琬答应呢?
秦夙一时之间竟是苦恼万分,多番思量,江琬缺什么呢?清平伯府需要什么呢?
奇珍异宝,权势光耀?
这些不是不能给,但好像还不足以表现诚意。
要有诚意,还要更认真些。
江琬看他想得那么艰难,就又笑了:“行啦,你慢慢想吧,我且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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