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个都没有。
不过女学人生数虽少,看似渺小,可在这万绿丛中,她们又分外显眼。
庄梦婷跪坐在江琬身边,有些打哆嗦道:“琬娘,这地又湿又冷,居然连个蒲团都不给我们,这……当真是要我们效仿先贤,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么?”
骆湘也冷,她也打了个寒颤,但她偏还要说:“咦,你居然能顺畅地说出苦其心志、劳其筋骨这样的话了,看来昨夜的用功没白费呀。”
这个促狭鬼,还来。
庄梦婷白她一眼,哆哆嗦嗦道:“我不但能读能背,我还能冒严寒,修心读书,谁敢说我不用功?”
闲话间,众学子终于是基本都到齐了。
卯时三刻将至,国子监祭酒邱培光居然也亲自登上了勤思台。
他先拜过孔圣,然后转身,面向众学子。
此时有悠悠钟声自后方山高处传出。
咚、咚、咚——
钟声悠扬,犹似长河一端,圣贤醍醐。
原本还处处喧闹的勤思台上,众学子顿时齐齐噤声。
一时只有钟声,余韵悠悠。
钟响过后,祭酒邱培光朗声问:“众学子,可愿为君子否?”
声音沉稳浑厚,大约是因为他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