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秦夙微侧耳,显然也听到了那几道正在由远及近的脚步声。
他便抬手一吸,将之前扔到一旁的面具又吸回掌中,然后扣到脸上。
接着,他一拂衣摆,端坐回长榻。
然后呢,挺有意思的是,这整个过程中他虽然一直都是一声不吭,可坐回床榻后,他又紧挨着江琬。
所以,他刚才究竟发的什么疯?
江琬哼笑一声,本想站起来,不与他同坐。
可对上他的视线,看着他通红的眼眶,她的腿又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,偏不肯挪动分毫。
最终,江琬没奈何一叹,还是低声再问了一遍:“你怎么啦?”
秦夙静默了片刻,声音极轻,又极郑重地说了一句:“琬琬,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为我画生字符,如此损伤自身,我却还同你闹脾气。是我不对,我不该生你的气,我该气自己无用才是。”
说话间,他心口黑气翻滚,眼看情蛊又要发作。
原来,之前江琬滴血为他画生字符,他意识里竟是知道的。
只是当时他状态特殊,虽然心里知道江琬在做损伤自己的行为,也极度渴望挣脱出来阻止江琬,可偏偏那股邪气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