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江琬身旁,握住她的手,然后他静默了片刻,又微颤声说:“只是……有些对不住你。”
“什么?”江琬终于见空反问了两个字。
秦夙道:“我是大周朝最困窘的皇子,一无所有,唯手中之剑而已。”
这也是他从前敢于追求江琬的底气所在。
可是现在,这份底气,他可能就要没有了。
如果折断手中剑,可以使他拥有江琬,那么他绝不会吝啬放下剑来。
可放下剑之后,连剑都没有了的他,又凭什么来爱她?
这不是一个毫无危机的世界,而习惯以武力来解决问题的秦夙,在这一刻甚至对自己生出了几分痛恨与茫然。
可是这段心理变化,秦夙却终究无法表达。他只是心中无尽喜,又有绵绵痛。
他的眼神幽深,又似乎有些湿润。
终究,他道:“但不论如何,琬琬,我不会放手!”
江琬模模糊糊,像是有些懂他。虽然秦夙笔削春秋,话语中颇多未尽之意,但有一个点,江琬是听明白了。
秦夙其实还是很介意自己功力消退的!
江琬心疼他,这个时候就觉得有一分好笑,但九分还是心酸。
不行不行,不能再让他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