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某些时候她居然算是词穷的一方。
她竟不知道该怎么表白自己,怎么才能把情话说得像他那么动听,并且让人心疼?
嗐,除了心疼,还有点气是怎么回事?
秦夙还道:“琬琬,这不是梦罢?”
小可怜的,江琬终于伸手,探到他腰间,毫不客气地一揪。
“嘶——”
秦夙经脉有伤,功力大损,护体真气早已自然散开,这时候江琬这一揪,硬是揪起了他腰间一点皮肉。
该说他这腰,实在是太劲瘦了,一丝儿软肉都无,全是肌肉,以江琬的手劲儿,都揪得艰难。
但揪起来以后,也更痛了。
秦夙痛得嘶一声之后,江琬就“嗤”地一声笑:“是觉得是梦吗?”
秦夙:“……”
摇头。
江琬:“痛觉还迟钝吗?”
秦夙:“不迟钝了。”
江琬:“……”
不得了,这么老实,都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了。
江琬又难得地有了些心虚,连忙就伸手在他腰间揉了揉。
秦夙:“……”
到底低笑一声,捉住她的手。
两人又四目相对,情意绵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