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夙神色柔和了,他道:“如果一切都好,何妨偏安一隅做王?”
所以,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争,也不是真的非争不可。
只是世事变幻,总有许多难以预料,所以秦夙不能不先做准备。
他不喜欢受拘束,但更不喜欢被人逼压。最害怕的则是,有那一日,护不住心爱之人,那他练这一身武功,徒有天潢贵胄之名,苟活半生,又有什么意义?
所以,要做可以选择命运的强者,而不是被命运逼迫追逐的棋子!
江琬懂他,笑道:“去就藩,进可攻,退可守。”
“是。”秦夙握着江琬的手说,“琬琬,比起这深深宫墙,我更想带你,去看这大好河山。去了封地,只要经营得当,以你我功力,这天下之大,何处不可去得?”
对啊,虽说藩王不可随意离开封地,但只要经营得当,到了实地以后,想要怎么操作,那还不是看他们自己吗?
留在京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,才真是龙困浅滩不得展。
谈话及此,两人都觉心意相通,前路方向,再无隔阂。
江琬甚至畅想起来道:“那我要去看大漠的孤烟,天山的雪,四海的无涯,长城的长……”
她还可以走遍天下,去无数奇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