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秦夙而言,这个世上,其实没有什么是他一定该有的。
除了江琬。
终究,面具下,他嘴角微扬,又说了三个字:“谢父皇。”
永熙帝险些老泪纵横,不容易啊,太不容易了!
秦夙告退离开后,永熙帝冷不丁问鲁敬:“鲁敬,你说说,这些年,朕是否待九郎太冷?”
鲁敬弓腰笑道: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陛下不论做何考量,都自有深意。何来冷与不冷?九殿下必然也都是知道的。”
永熙帝便“呵”一声,笑了笑。
国子监,江琬继续练功。
镐都市井间,分成七组的符术科学生们也自有一番热闹。
他们近来常常持符在市井间行走,已经打出了一定的名声。
因为是特意到百姓中来扶危救急的,有些百姓见到他们还会特意指点,说明什么什么地方有人需要急救。
比如说,近来因为天冷,又常常下雨,南城这边就总有百姓要爬屋顶捡瓦修房。
房隽与武清扬等人一组,走过一段路,就忽听有人喊:“是国子监的郎君们吗?快,那边往东一条街,有人从屋顶上摔下来了!”
这一组七个学生就立刻加快脚步,对着那边方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