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房隽被她救过以后,对她可是信服得很,当下就抬手搔了搔鬓角,嘿嘿笑道:“先生说的是,还是学生不够努力。”
江琬也摆手叫他坐下,然后继续上课。
上课的内容,无非也还是学生们画符,她讲符。
但经过杨世庸方才的成功,整个课堂的气氛与先前相比已经是大有不同了。
众人都隐隐激动,一方面,杨世庸的成功对大家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极大的激励,他证明了,除江琬以外,其他人也是当真可以学会画生字符的!
另一方面则是,谁没有个好胜心呢?
咱们谁也不比谁孬啊,凭什么他杨世庸一个没有符术基础的都能成功画出生字符,而其他人不可以?
其实,生字符的威力也是有大小差的。
江琬画的生字符能挽救重伤濒死之人的性命,而杨世庸这个,就这么点微淡的符光,说不得,治疗一个寸许长的小伤口都够呛呢。
这个时候,江琬作为老师,就该仔细检查杨世庸这张符,甚至更进一步帮他测试这张符的力量等级,然后指点他细节偏差,帮助他画出更高质量的符来。
但江琬只是淡淡夸了杨世庸一句,后面这些事情却一概不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