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莫名在心中生起一股极为不适的感觉。
她细看江琬,总觉得此人气质令自己倍感压迫。当下想要再端一端贵妃的架子,却无由地竟有些心虚。
方才点名江琬,她只是为了膈应秦夙,可这下真正等到江琬与自己正面相对了,她却一下子就心跳一紧,格外难受起来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密贵妃勉强哼了一声,硬撑着不答。
江琬就自己直起腰,对皇帝道:“陛下,臣有一事,方才就想同陛下说。好叫陛下知晓,符术科中,现有学生三十五名,而如今,学会画生字符的,已有二十三人了!”
永熙帝眉一挑,他日理万机,多少大事等待裁决,符术科这个事情,还真没人跟他说过。
毕竟生字符的传播虽然重要,但在所有人的设想中,符法学习困难重重,又怎么可能是十来天就能出成果的?
别说是十来天了,就是十来个月、甚至是十来年,不出成果也不稀奇。
多少人,终生都学不会呢。
永熙帝批了那么一大堆学生去符术科,其实也就是打着漫天撒网的主意。到时候,能学会几个算几个。
结果呢,江琬就给他大惊喜了。
这才过了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