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因为也有许多城中富户,也是乘着车,携家带口地往城隍庙而来。
这,这是在做什么呢?
百姓们聚集成这样,简直就像是……咳,像是是在搞某种……大型邪·教活动?
中年道士三人眼看江琬脚步停顿了,神色似乎有些不对,当时就满头满脸地滴冷汗。
最年轻的小道士几乎哭出来道:“这……怎么这样?我们出来的时候,人还没这样啊。”
只听人群中有些百姓声音较高,他们边哭边喊:“真人啊,求您别走,都是小的不对,小的当时不该受那狼妖蛊惑……”
“呜呜呜,城隍老爷啊,都是老太婆我的错啊。是我做错了,布阵时没有跪好,如今你收了老婆子我去做替身吧!不要收咱们云泽真人!”
“造孽啊!我的儿!当时不动摇,护法阵又怎么会破?阵法不破,我的儿又怎么会战死?是我的错,呜呜呜……”
人们或嚎啕大哭,或捶胸顿足,有又悔又痛的,也有一边凄伤一边许愿的。
还有其它许许多多,各种姿态,实难逐一尽述。
江琬多看几眼,也终于懂了百姓们的意思。
一场战争,就算是胜利了,可此前所有的伤亡难道就此消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