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余松柏如果真要辞官的话,他就该向朝廷递辞表,问楚王,那是万万不成的。
更何况,眼下的秦夙还不方便理他,出面的是江琬。江琬就更不能随意逾越,跟他说什么辞官之言了。
细思起来,这里头竟是有个大坑。
不过,有坑又怎样?
规则是给弱者制定的,强者制定规则。
江琬如今不说是已经成为绝对的强者了,但在诸多奇术的加持下,她也颇有底气。
何况,她还不是孤家寡人。
她手下这大军也不是吃素的!
你们的套路?不好意思,我不玩。
要玩儿,就照我的规则来!
何钺听令而行,不带半点犹豫的,一挥手,旁边传令兵就挥动了令旗。大军立即开动,可以说得上是令行禁止,如臂使指。
单只是这种行动效率所形成的气势,便似云龙出岫,猛虎下山一般,风行云从,旌旗千卷。
余松柏还跪在马车前,大军这一开拨,先就吓得他当场坐了个屁墩儿。
眼看骏马扬蹄,车轮滚滚,他再不敢停留原地,连滚带爬地终于翻起身,跟着马车行进的方向就跑起来。
不跑不行啊,在大军的挟裹下,就他这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