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就只能继续将这些粮食好好屯着了。
她总不能强行放粮吧?
这没必要不是?
行了,那就继续苟。
该高调的地方继续高调,该低调的地方也别嫌低调。
江琬回到了玉衡居正房的内室,站在秦夙闭关的车厢前,隔着车厢门,用望气术观察秦夙情况。
只见秦夙体内真气还处在不停被压缩,然后不停蜕变的状态中。
看起来一切顺利。
可是,秦夙的真气庞大,浩瀚如渊海,这些真气要想全部被压缩蜕变成功,却并非短时间能够完成的。
江琬心中就暗暗叹息了一声:看起来,且还有得等呢。
她索性也就不说话了,怕打扰到秦夙,于是她就只在车厢外静静站立了约莫两刻钟,终究又还是独身一人,悄无声息地离了开去。
这一夜,整个世界都仿佛是喧闹的。
在江琬这里,世界却又是极为安静的。
她调息修炼,并静静体悟各种秘法,如此,忽忽不知时辰过,直至东方既白。
新年,到了!
西京镐都,皇宫。
这个年,永熙帝却没怎么过好。
实际上,是从长春节开始……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