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得没边了。
秦夙还做不到这一点,他仍然心有余悸。
坐回床上后,他倒是伸出手,缓缓抚了抚身旁小狐柔软的背毛。
毛绒绒的,既柔软,又温暖。
虽然动作上仿佛是秦夙在安抚江琬,但实际上秦夙知道,这个动作分明是在安抚他自己。
小狐还趴下了身,舒服地发出轻轻的叫唤声。
秦夙当下便觉心头更生宁静。
他缓缓开口了:“琬琬,我与你说一说我从前的经历吧。”
他这半生从不倾诉,但不知为何,这一刻面对着这只灵动的小狐,他心中却顿时生起一股倾诉的冲动。
江琬侧头抬眼,虽不吭声,却做出认真倾听的姿势。
秦夙心绪更觉宁静,就慢慢说了起来。
“我是寤生子。”
他先说了这一句话。
语气倒是平静,江琬心下却是一沉。
寤生,也就是难产出生的意思。
秦夙首先提起这个,显然此事对他影响很大。
果然,秦夙接下来道:“我出生当日,母亲血崩而亡,父亲因此对我极为不喜……”
他不疾不徐地说着,渐渐地,江琬对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世背景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