惬意。
秦夙的棋是徐翁教的,江琬的棋则是在国子监学的,要说谁更高明——其实两个都是业余。
不过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,因此也都算得上是业余中的高手。
如今对弈,江琬跟秦夙约好:“尽全力下,谁都不许相让,好吗?”
秦夙惯常冰冷的面容上露出笑意,道:“琬琬你这是神机妙算,早早就算到了我想要你让我三子吗?”
江琬:“……”
惊呆了,想不到啊,你居然是这样的秦夙!
“呸!想得美。”她说。
呸完, 她自己倒又噗嗤笑了。
秦夙告饶道:“娘子手下留情。”
江琬才不留情呢。
当然, 秦夙也没留手。
谁叫他们偏偏水平差不多,就是恰好棋逢对手呢。
还别说, 就该下这种棋才有意思。水平相当,你来我往,那才有博弈的乐趣。
不然,不论是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, 还是一个人让着另一个人, 都没意思得很。
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谈,江琬说了说自己到晴州以后做的事。
这些事都是必须告诉秦夙的,不能让他对晴州的现状两眼一抹黑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