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窥神后期如切瓜砍菜般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吓人,齐王一时间只觉得恐怖满身,大脑空白,竟是完全想不出来究竟该怎么对付这位才好。
终究,他只是干笑一声:“九皇弟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是想开棺,再为父皇验一验?”
这话就说得过分了。
开棺验尸!验先帝的尸,试问谁敢提?
怕不被礼部和言官喷死?就是礼部和言官喷不死人,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大约也能淹没人。
秦夙要是敢提这个,就算他武功再高,只怕也要被众口铄金。
齐王紧紧盯着秦夙,一时却竟不知是该希望他做哪方面的反应才好。
秦夙的脸上犹然戴着面具,目光如冰雪,声音淡淡道:“先帝威严,岂容亵渎?”
说完这八個字后,他便不再理会齐王,只又退到永熙帝灵前的一处蒲团上,一掀衣摆,就静静地跪了下来,像是要为先帝守灵的样子。
齐王:“……”
齐王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浑不着力的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难受得不得了。
最难受的是,他不能对秦夙怎样,只能受着他的质疑,心里则像是揣了十五只水桶,七上八下的,痛苦忐忑。
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