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摸牌胡了就是地胡。
一年马吊打下来,可能都见不到多少次天胡或者地胡,而今晚,风夫人已经是第二次叫地胡了,修士用寿命打马吊也不一定能有这么离谱的牌面。
风夫人收完钱之后,想了想,把苏言放到另外一个夫人的怀里。
洗牌、切牌之后,风夫人看了眼自己的牌面沉吟半晌,摸牌打出一张牌。
“胡了!”
抱着苏言的夫人满脸惊喜的叫胡。
风夫人把苏言抱回到怀里,洗牌切牌摸完牌一看,又是能做大牌的好牌。
风夫人不信邪不信谣,把苏言往各位夫人怀里转了一轮,然后就直接站起身往苏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让苏言洗牌、切牌、摸牌,再看他所拿的骨牌。
“...夫人我不会打牌啊!您能指点指点我出牌吗?”苏言回头看向风夫人。
苏言对于马吊牌真的不熟悉,玩牌九或者扑克还知道一点,前后者都有对比点数的玩法,但马吊牌却各种胡,苏言对此真的不太熟悉........
“........天胡。”
风夫人给苏言齐完牌之后,再三斟酌确认无误之后,给苏言叫了一个胡。
随后,夫人可能觉得位置太好,特意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