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惊堂木一声响,蹲坐在公堂上的鸾鸣县主喝道:“带犯妇人戴林氏”
“别戴了别戴了,县令老爷”
经过后堂详解的地主老戴,见到官署里三层外三层乡里乡亲,以及他们口里咒骂着自己的话语,顿时便明白,这些乡里乡亲们,极其有可能是被自己骗来打白工小年轻们的同村人。
回想起苏县令所说的公判,以及公判典范的意义,老戴顿时慌得不行,鸾鸣县主惊堂木一拍响,老戴便直接用自己修为挤开人群,挺着略微发福肚子直接往官署公堂上面一扑,哭喊着道:
“县令老爷啊!草民有罪啊!我罪不应当贪图银两上面的损失,给寒了乡里乡亲们一片真心啊!我真的该死!”
见情况与苏言预料的一样,老戴现在彻底算相信苏言所说,也按照苏言交代的话术蹦跶到公堂上面一阵狂哭,疯狂向堂上的县令们认罪。
因为是公开宣判的缘故,苏言、周幽、鸾鸣县主、风诗琦、清雅都在,全部换上青色银丝绣线朝服坐在公堂上。
“说说所犯何事。”
苏言向门前衙役招招手,将状告地主老戴的青年和老戴妻妾女儿带上,顺便把想要装死的讼棍也抓到堂上。
“老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