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聚精会神的看戏的爷爷的两边儿来回穿梭,互换着位置。看着身边儿不断的拍着手喊出声的大人们,我们大笑着,大笑着……
戏什么时候散的我不知道,我是趴在爷爷的背上睡回家的。
当满世界找我找了一天找不到的妈妈从爷爷手里接过我,听说我是被爷爷带着看戏去的时候,妈妈眼里的焦急担心被不知是开心还是感动的东西替代了去。
妈妈到现在唠起这事儿的时候,都会说:“咱们老二(我爸爸在爷爷家男孩儿里的排序)门上的孩子,只有你爷爷当你们是亲孙子。”
“你哥和你爸爸大哥家的大姐一般儿大,你奶奶哄你大姐,不哄你哥。你姐和你三叔家的四哥一般大,你奶奶带你四哥,不带你姐。你和你五哥差两岁,你和你五哥一起在你奶家耍的时候,多吃一口块垒会被你姑说是大肚汉!”
你知道,在农村,婆媳、大姑姐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世界里两种不同物种的天敌。
她说任她说,你听了呵呵一笑就是了。尽管我知道,妈妈念叨的这些委屈,基本都是事实。
这一切,不能怪奶奶,也能不怪我爸爸的大哥,我姑姑,我三叔。
这一切都源于爸爸入世的顺位选择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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