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的问题是爸爸去河沟里拉的石头不是方的、扁的适合平整的砌根基的石头。爸爸拉回来的石头都是那种圆咕隆冬像西瓜的石头。这让我家房子上完梁的半小时后,整座后墙就轰隆隆的塌了下去,那些“西瓜石头”淘气的四分五散。
所幸,正在吃上梁饭的大伙儿,没有被砸着伤着。
赶来看笑话儿的爸爸的大哥和他的大儿子,把手里的铁锨当成锣敲的无比欢悦。
看不惯的邻居们纷纷站了起来,二女,放心哇,我们举着火把都会把房子帮你连夜建好。
真的,第二天,我家的房子就崭新的伫立在村东的小土坡上了。
房子盖好后,本身针线活就好的妈妈去学了裁缝,买了缝纫机。在参加完公社的工分儿劳动后,抢出空给人做衣服补贴家用。每到过年,是妈妈最忙的时候,不通电的乡村,点着煤油灯通宵做衣服的妈妈经常趴在缝纫机上睡着,我想这也是多年后的现在,妈妈眼睛不好,总是酸疼流泪,模糊不清的原因。
再后来,生产队解散,公社在村里栽种的果园走产权购买制,谁家一次性能拿出10000块钱,果园的土地使用权就卖给谁家。
妈妈找到他的二哥,我的二舅借了5000块钱,算我二舅也入了股。然后